与雾言

很早之前就退圈了 号留着自己冲浪用了

分手【许墨篇】


好的这次是许墨的,写完这个之后另外俩的我不准备写了【主要是不会】

不知道是be还是he√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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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。灯光相交辉映,有些人在自娱自乐,有些人在勾勾引引。而这一切,似乎与某个角落毫无关系。

 

许墨正在角落里喝着闷酒。他的感觉本是不同于常人,他也一向看不上那些借酒消愁的人。但现在,他只想一醉方休。

 

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天前。就在两天前,悠然答应了那位特警学长的求婚。因此悠然与许墨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
 

“许墨,我想我们以后可能要保持距离了。”

“为什么”

“我答应白起学长的求婚了,明天开始我就要搬去他家住了。今天也是来向你道别的。”

“。。。。”

“不过没关系,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。以后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饭聊天的,我也会经常去听你的讲座的。”

多余的话许墨没有听进去,也没有说话。只有忽明忽暗的眼神与惨白的脸色体现了他的内心。

 

拜酒吧里刺眼的灯光所赐,许墨闭上眼睛,借着酒精的作用,开始回忆与悠然的过往。起初他接近她只是为了计划,搬去悠然的对门与她做邻居起初也是为了接近她,以便于计划的顺利进行。可是后来呢?后来他被邀请去参加拍摄,当悠然失眠的时候给他打电话,在春节看到她笨手笨脚的贴春联,甚至洒了一地的胶水。两人一起包饺子,一起迎接新年........悠然对他来说就真的只是实验对象吗?一开始,确实是。但久而久之,自己却难以控制的对她动了情。一开始许墨不肯承认,也不愿承认,可心脏的刺痛是不会骗人的。

 

她总是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。到最后,哪些是计划,哪些是情感,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。

 

人往往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,但等许墨意识到的时候,她已不在。留给他的只有一串回忆。不觉间,有一瓶酒下肚了。

 

走出酒吧,许墨才发现外面已经不知道何时下起雪了。曾有人说“霜雪落满头,也算是白首。”可那个曾经与他一起在雪中漫步的人如今心里已不再有他。十字路口的车辆与行人来来往往。他似乎看到了悠然,但那个身影又飞快的消失在转角。

 

回到家里,拿出手机,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。第一次是打通了,但对方又飞快的挂断,后来无论许墨怎么打,回应他的也只有一串又一串的忙声。打开微信,点进女孩的朋友圈,却发现他与女孩曾经的过往都被她删掉了。无奈,他翻着自己发过的动态,似乎都是关于她的。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她了呢?许墨也说不清楚。

 

“叮——”熟悉的铃声响起,那是他给女孩特别设置的一个铃声。可内容却是邀请他去参加她的婚礼。

 

第二天,许墨独自一人坐在窗边,看着那个被悠然狠心丢掉的日记本发呆。是不是他对悠然痴醉的程度还不够?是不是他的态度让她感觉太敷衍了?......不过他知道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。因为自己如果不采取点什么,悠然是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。

 

谁为谁放莲灯一千个今宵,谁和谁只能在弹唱里偕老。

这时,窗外忽然传来歌声:

“说不清,道不明,也不想绝口不提
有些话,说不出,也只能藏在心底
一路走,一路丢,你对我只是回忆
但不知,又为何,想守住那个秘密
有时候,想快乐,但却已失去力气
是因为,有些事,终究是无法代替
到头来,对过往,没必要深究意义
打电话,拨手机,只传来滴滴滴滴”

 

许墨突然惊醒。不要。。。他不要一直这样下去,悠然只能是属于他的!他匆忙的拿起那件黑色的外套向白起家走去。

 

次日,也就是悠然结婚当天,悠然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限制在床上,嘴也被封住了,出不来声。而且这里是密封的,没有风,白起感受不到她。手上的手链似乎也被弄坏了。她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身处之地正是许墨研究所的地下室。

 

熟悉的白大褂出现在眼前,她刚想呼救,就听见他说:“美丽的东西,就应该做成标本慢慢欣赏。你说对吧,悠然小姐。”许墨拿着手术刀,温柔的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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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中的歌词是洛天依的《歪歪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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